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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节 配种站


  配种站里的“设备”十分齐全,最贵重的是用来检验种羊精子成活率的显微镜;还有消毒用的酒精;还有药用凡士林,是抹到“假阴*道”里起润滑作用的;还有开宫器、手电筒、蒸馏水等等一些小物件。这些东西都是那两个负责配种的女人工作的工具。

  那两个负责配种的女人大都十分年轻,老百姓说年轻的女孩心细,作起配种工作来认真。她们手里拿着一个“假阴*道”。这种假阴*道,是用薄薄的橡胶做的,在橡胶的夹层里面灌满了与羊的阴*道内的温度很接近的温水。并且在那个假阴*道的内壁上涂抹了一层凡士林作为润滑剂。

  把新疆细毛羊的种羊牵来。种羊见到母羊便疯一样的向上冲,此时,一个女人手托那个橡胶做的“假阴*道”迅速而准确的套在种羊的生殖器上。种羊很快就**了,只是全都射在了假阴*道里。

  **后,迅速的拿开假阴*道。男人们过来拉走种养,女人则用一个消过毒的专用工具取出**,然后放到显微镜下检查精子的成活率,对于成活率高的**,就可以向里面多加一些蒸馏水。一只种羊的**是要配多只母羊的。反之,**成活率低的,就少加一些蒸馏水。

  这只种羊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把它放到专用的小羊圈里好生喂养。种羊的饲料格外精细。平时不但在羊草中添加苞米,还有小米、胡萝卜等。在这配种的关键时刻,更是在饲料中添加了白砂糖等。

  屋里的女配种员把开宫器插入架子上的母羊的阴*道并用力将它张开,使她们可以借助手电筒的光亮清楚的看到母羊的**。然后用一个后端装有一个胶皮囊的玻璃管吸入一定量的调配好的**,把玻璃管深入母羊的阴*道里,对着**轻轻一点,那**口就张开了(这也是母羊已经发情的征兆),把玻璃管里的**注入到**里,这只母羊的第一次配种就完成了。

  在释放这只母羊之前,还要用一把用废布条绑成的“刷子”沾上稀释了的紫药水溶液在母羊的身上刷上一道,作为已经配种一次的标记。假如没有受孕,还要再配第二次、第三次。

  如果配种三次仍没有怀孕,那就不再配了,说明它几乎已经几乎丧失了生育的能力,等待这只母羊的命运不是被卖掉就是被杀掉了。

  在配种站的人员来齐以后,白哥儿就走了,确照日又回来了。哈斯木的工作是雷打不动的放羊,我的工作又清闲了,只剩下打更。我每天又可以吃现成饭了。做饭的工作就由那两个女配种员全权负责了。

  因为羊群晚上都在羊圈里,确照日的打更工作也只是在口头上,所以他也十分清闲,整天无所事事的到处溜达,高兴了就帮着拽拽羊,打扫打扫羊圈。

  这天一早,确照日似乎来了勤快劲了,吃过早饭就张罗着要上山打柴。我提议我俩一起去,但他拒绝了,说是自己一个人就行。不让我去更好,我乐得玩一天呢。

  直到下午,确照日才回来。牛车上装得满满的,到底是成年人,身体壮,砍来的木柴又粗又大。奇怪的是,车上还装着许多山杏树的树根。牛车的后边还用绳子拴着一整棵树,在地上拖着。

  确照日告诉我说,他下山时山坡太陡,他担心牛车向下的冲劲太大,牛车会推着牛走。一旦牛受不住摔倒了,牛车的冲劲会把牛弄伤,所以就在牛车后边拴着这棵树。“况且这木头也能烧火。”确照日最后说。

  确照日还对我说,这些山杏树的树根是用来在晚上给包里烧火取暖的。因为树根比较硬,又不是太干燥,所以燃烧的时间会比较长,一个树根弄好了兴许可以一直烧到天亮。

  我问他这树根是怎么刨的,他说,这种树根非常浅,把绳子拴在树冠上,用牛一拉就出来了。趁着现在还没有上冻,应该多弄点这玩意儿准备过冬。等冬天地面上冻了就不好弄了。

  配种站的工作就是忙一早晨,忙过以后就一天也没什么事。早上早早的就要起床,把那些裹好“兜裆布”的本地的种养放到羊圈里,由它们“选择”发了情的母羊。

  女孩们在这个时间内做好“取精”的工作。那两个小伙子要把“选择”出的母羊拽进接羔站内准备进行配种。一般在太阳出来之前发了情的母羊就被全部选出了,没被选出的今天就不会发情了。所以在太阳出来之前,我们的工作就全部完成了。

  工作完成后,两个女性还要为大家做早饭。吃过早饭,大家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愿意干嘛就干嘛了。只有套包大雷打不动的赶着羊群去放羊。

  整整一白天,我们只要伺候好那些种羊就可以了。种羊是不能跟羊群在一起放牧的,那样,种羊会肆无忌惮的与母羊交配,浪费大量的**。每只种羊的**是要配许多只母羊的。每天都要给那些新疆细毛羊的种羊准备好足够的饲料。其他工作就是搞搞羊圈的卫生。

  由于工作时间短暂,闲暇的时间很多。配种站里每天新闻不断。

  临近的几个配种站的男人们在一天的工作结束后经常聚在一起到处溜达,我也偶尔参与其中。有一天,我们在早上去了一个配种站,见到那里的人员不齐,缺少了一男一女。

  询问其他人,他们就把我们直接领到睡觉的里边屋子。我们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抱得紧紧的,对我们的到来丝毫没有反应。他们这个配种站的一个男人一把掀开了他们身上的被子,只见是两个赤条条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他们这个配种站的那个男人在这个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被警醒以后,这个男的迅速的爬起来,抓起自己的衣服躲到一边自顾自的穿衣服去了,留下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那里。

  那女人睁开眼睛,脸上丝毫也见不到羞愧的表情。她坦然地坐起来穿衣服,还微笑着跟我们打招呼。我见那女子年龄并不大,可能跟我们差不多,不知是谁家的闺女。

  “难道蒙族人都这样吗?”我默默地想。想起斯琴,想起确照日对我说的话。我知道,每年公社都要举办配种培训班,各村的适龄女青年都要去参加培训的。

  据说在那里培训时,为了更加形象的讲述配种的全过程,培训班上配备了讲述大小牲畜配种详细过程的电影,使得这里的女孩们早早地就受到交配与配种的教育,很小就对交配和配种的事情了如指掌。

  今年的配种培训班,我们女知青也有人去参加了配种培训,难道她们也这样?我没法再继续想下去,也羞于在那里继续看那luo体的姑娘,转身走出了屋子。

  这里的天气冷的真快,几天之后,随着气温越来越低,很快天就下雪了。

  雪越下越大,很快就由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我们知青也都穿上了国家发给我们的黑色大皮袄,戴上了有着长长的山羊毛的大皮帽子,下身穿着同样是国家发的厚厚的蓝色的棉制马裤。

  被皮棉武装起来的我们看上去身材有些臃肿,可是我们这样的武装却经不起严寒的考验。在风雪交加的日子里,我们这身行头变得几乎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任凭风雪肆虐。可是,穿着这样厚厚的衣服干活却很容易出汗。

  在身上冷的时候,除了冷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而当身上热的时候,会感觉到虱子在身上爬。伸进手去捉,轻而易举的就捉到了。

  听说虱子怕冷,冬天可以冻死。有一天晚上,我把贴身的裤衩、背心,还有秋衣、秋裤都换了下来。然后把换下的四件衣服拿到外边,挂在配种站的篱笆墙上,试一试能不能把虱子冻死。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衣服不见了。急的我到处找,终于在墙边找到了,但是已经不成样子了。四件衣服上都是空洞,像是被什么东西绞过。

  我把它们拿进包里,给白哥儿看。他说,大概是牛咬的。我问他牛为什么要咬衣服,他说,动物和人一样,都需要吃盐,可是人们给动物吃的盐少之又少,从来达不到它们的满足,所以它们一遇到咸的东西就要吃。

  人的贴身衣物上不可避免的会沾上汗渍,而汗水里是含有盐分的。牛就是闻到汗味才要吃这衣服,吃不进去,就把它们嚼了,以吸吮衣服上的咸味。这衣服上的洞估计就是被牛咬的。

  完了,我这几件衣服算是不能要了,只好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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