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岛 > 烈女怕缠郎 > 24.24

24.24


  是热闹的节日气氛的感染,两个孤单的灵魂拥抱在一起的温度刚刚好,是干柴遇烈火,是两个本就心怀不轨的人你推我搡后的达成一致也好,都不该是现在这样的。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太乱了。

  和小寒躺在床上时候,想到这句话。有些事情做错一次,还能勉强找寻借口去掩盖,如果错第二次,就是明知故犯了,是什么借口都不能让人信服的。

  “嗯?”陆良锋的眼睛顺着她挡在他腹部的手,看到她脸上,气息已经不稳眼神有些飘,语气急切。

  和小寒的后脑勺抵着枕头,她侧着身要爬起来,她还清醒着,“我们这样,不对。”

  陆良锋不听,他把她拉起来,两个人面对面盘腿坐在床上,“怎么不对?”

  他现在根本不想和她费口舌说这些没屁用的话,可他又不想让和小寒看扁了自己。

  和小寒的毛衣是高领的,被陆良锋扯得绑在了肩膀上,她把衣服整理好,“我们现在不冷静,最好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不然……会后悔。”

  “我不后悔。”陆良锋手掌撑在床上,他身体往前倾,“你会后悔?”

  “……”和小寒没说话,答案却是不难猜的。

  “为什么会后悔?”陆良锋问她,“你不愿意和我做?”

  和小寒不能直视陆良锋的眼睛,他的直白让她有些不自在,她看着桌上的一件物件,轻轻地问,“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女人陪你睡一个晚上,我可以啊……”

  “我不是。”陆良锋没让她自认洒脱的话说完,“你这么说,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不在乎,还是故意恶心我的?”

  “你不听我把话说完吗?”和小寒说,“或许,你听完,觉得第一个建议,更划算呢。”

  “和小寒,我们都不是随意乱来的人。”陆良锋提醒她。

  “这可不一定,今天过年呢。”和小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一下,好像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显得真的不在乎一样。

  “那你会随便跟陌生人走吗?会接受他的亲吻、抚/摸而且有五分钟没有缓过神来吗?”

  和小寒看着陆良锋,绞尽脑汁地想着说词。

  “你不会。”陆良锋的声音很轻很轻,飘在和小寒的心上痒痒的,他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是陆良锋,你就算现在承认,其实你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我,其实你根本拒绝不了我,除了我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不会有人笑话你,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我……”

  陆良锋很用力,冲过去咬住她的唇,把她的其他字全部堵住了,他蛮横地要求,“别说,求你。”

  他知道,她张口要说话的话,肯定不会是服软,更不会是承认真的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他。

  夜太柔、他的唇太软、呼吸太热……和小寒脑中那根叫做拒绝的弦,不知何时已经绷断,她的手环抱住他的脖颈,陆良锋震惊于她的顺从,他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起来,像是唯恐一个加重动作会让和小寒清醒过来,她就不会这样乖顺地依赖着他了。

  陆良锋的唇贴着她的唇,不敢轻不敢重,他的手托着和小寒的后背,把她压在床铺里,又不能用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制住她,半悬空的他,没多久就累得胳膊肘打颤。

  和小寒睁开眼睛看他。

  陆良锋以为她清醒了又要反悔,赶紧双手捧住她的头,没完没了地亲,试图把她吻得晕过去。

  “陆良锋,放开我。”果然,和小寒说。

  陆良锋有些颓败,趴着没动。

  “我自己来。”和小寒,接下来又说。

  陆良锋不敢相信是真的,他半信半疑地放开和小寒。和小寒一骨碌爬起来,她拎着毛衣的下摆把身上的毛衣拿掉了,里面的其他衣服早就已经脱,掉了,她穿着裤子跪在床上,伸手够陆良锋的上衣,又去解裤子……

  “和小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这样,陆良锋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他被她吓傻了。

  和小寒有点不耐烦,“不想停的是你,不想继续的也是你,你事儿怎么这么多啊。”

  “……”陆良锋没废话了。

  和小寒又说,“盖着被子吧。”

  “不方便。”陆良锋直言。

  和小寒微闭着眼睛。

  陆良锋把被子捞过来,顶在后背上,他俯视着和小寒,“要关灯吗?”

  “好。”

  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彼此的呼吸声。黑暗看不清方向,是不是就会让迷失的人,不那么煎熬呢。

  和小寒出了满身的汗,陆良锋比她还要湿漉漉,他似乎出了更多的汗。

  陆良锋很高兴,他一直在说话,他的呼吸声很重离得很近。他从来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不停在讲述他在做什么他的感受是什么样的,他不指望和小寒会回应他,他就是想说给她听,一厢情愿。

  有几个瞬间,和小寒觉得她要被陆良锋抛得离开地球,她很害怕不顾一切地紧紧地拥着他结实的后背,可她后背下明明就是床单,她明明清楚她是躺在床上的,还是会一惊一乍的经验体验吓得大喊大叫。她觉得这样子很丢人,恼怒得想哭,陆良锋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睛,他笑着说,“毛毛虫不要害怕,我抱着你呢。”

  “你轻点,行不行?”和小寒是生气地说,可声音却是娇嗔的。

  陆良锋亲她的动作更温柔了,可其他的力道却是更霸道了,“好。”

  随他吧,她已经没有脸面可言了,估计在陆良锋眼里,她已经是个欲擒故纵的矫情女人。

  “毛毛虫,叫我的名字。”陆良锋的声音很奇怪,表情有些扭曲。

  “……”和小寒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毛病,试探着叫,“陆良锋?”

  “嗯?”陆良锋的表情,怎么说呢,看起来痛苦又像是很享受,她有点明白了,不搭理他了。

  陆良锋又软磨硬泡地求,没脸没皮地说,“毛毛虫乖,再叫我一次,我能快点……要不你还有力气……”

  “陆良锋陆良锋……”和小寒没什么感情,就跟个复读机一样叫他。

  但是,陆良锋很受用。

  和小寒觉得很累,她一动不动。

  就没几个男人,像陆良锋一样没出息的,本来就是他耍威风逞英雄的时候,他没敢让和小寒求饶说什么过分的话,时刻照顾着她的情绪。两个人都舒坦了,又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高兴,还要悄默默地观察人家的表情,猜测着她此刻闭着眼睛不言不语的样子,是不是在后悔。

  越想越憋屈,他就不能有点小情绪了。

  陆良锋翻身起来,他仰面躺在旁边,什么也没盖,等着体温一点点的凉。

  被子的一角盖在他腿上,他惊喜不已,扭头看,只看到和小寒侧卧,背对着的后背。

  “毛毛虫。”陆良锋贴着她的后背,叫她的名字,委委屈屈的。

  “别着凉了。”

  陆良锋掰着她的脸,“你还关心我?就不是后悔是不是?”

  和小寒拿开他的手,“就算后悔,也怪不得你。”

  “那怪谁?”

  “怪我自己。”

  陆良锋放开她,仰面躺着,心里憋着火,被子也不盖了,噌一下子掀开了。

  听到他下床了,和小寒也不去看,终于有了些睡意。突然,她身上的被人被扯开,她落入一个怀抱里,陆良锋气哼哼地说,“澡都不洗就睡,脏不脏啊你。”

  “我自己洗。”和小寒要下地。

  陆良锋不让,到了浴室,又是一番没完没了的纠缠。等出来,和小寒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陆良锋的脖子上一个完整的牙齿印,他把和小寒抱到床上,用毛巾给她擦头发。

  和小寒太困了,没多久就睡着了。陆良锋却没一点睡意,他下床,找到外套口袋里的半包香烟,拿着去外面抽,手机关了静音,翻着看,不少拜年的信息,还有两条是陆良鋭发来的,一条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另外一条是一个小时前,是祝他新一年心想事成。

  新年的祝福词里,人们总爱说心想事成这个词语,明明知道不可能的啊。

  陆良锋又去漱口后,才回床上。不管新的一年会是什么样子,至少这一刻,比去年是要好的,至少和小寒现在是在他怀里。

  “和小寒,新年快乐。”陆良锋轻轻地吻她,如痴如醉,只有他一个人沉迷。

  忽然,软软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下他的唇,那个声音软糯糯的,“新年快乐。”

  陆良锋低头,看着依靠在胸口的她的脸,她眼睛仍旧闭着,应该是在说梦话,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紧紧地拥抱着她,每一次,他都觉得像是最后一次。

  她不是最合适的,他知道,可因为他喜欢,她就是最好的。

  在假期,虽然生物钟会偶尔罢工,但不会太久。和小寒醒来,外面天已经亮了,她想起昨晚,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良锋,倒也没有太后悔只是有点害羞,可当她已经想好开场白,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陆良锋?”和小寒坐起来,叫他的名字。

  没人应。

  她下床,把洗手间和小阳台上都找了,仍旧只有她一个人。

  庄生晓梦迷蝴蝶,分不清虚实。

  上次,她醒来,也是她一个人的。

  “你蹲那里做什么?”房间的门打开,陆良锋站在门口,“怎么不穿件外套。”

  “你出去了?”

  陆良锋解释,“我把车子开过来了,你收拾下,我送你回去。”

  “好。”和小寒让开他递过来的衣服,去洗漱。

  陆良锋停了一下,把和小寒的衣服放在凳子扶手上,“我们赶在中午前回去。”

  十点多点,陆良锋的车就已经停在了距离和家没多远,稍微偏僻些的小路上,他等和小寒开口。

  可能和小寒也在等他做开场白,所以他们沉默地对峙了有十分钟。

  像两个瞎胡闹的成年人,对昨晚的荒唐,不知该如何收场。

  “昨晚,你怎么想的?”陆良锋期望地问她,他心里没底,手指头抠着方向盘。

  和小寒反问他,“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有什么参考价值吗?”

  “没有。”

  陆良锋点头,他笑,“我知道,昨晚你落单了需要一个人陪,而我的身份恰好是一个人,我不是责怪你什么,毕竟我也享受那个过程了。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希望你还能记得找我。”他可能没什么幽默的天分,一个笑话说得两个人都没笑,“你不必担心,昨晚的事情,除了你我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你二姐我哥问起来,就说昨晚我在酒吧找到你,我们喝多了就在那里将就了一晚上。”陆良锋替她做结束语,“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我回去了。”的确,他把话都说完了,就没她要说的了。

  “嗯。”陆良锋坐着,目送她。

  陆良锋心里清楚,昨晚,和小寒但凡有别的选择,她一定不会选他。

  陆良锋心里不清楚,和小寒真的不是一个会乱来的人,她骨子里是个传统到呆板的人,她是想要把第一夜留给新婚丈夫的人。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和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睡两次的。

  人啊,有时候就是蠢在,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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