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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继续


  她停了抠指头看他,他继续揉着她脑门心的发丝,眼里盈满了笑意和憧憬:“小凝,我们的孩子有他爸爸替他当长工干活挣钱,他尽管享受无忧无虑的童年,快乐的少年,愉悦的人生,他会成长得身心健康、阳光开朗乐观。我们的家庭会是幸福的家庭,很甜蜜,很温馨,一家人和和美美,相亲相爱。”

  她眼神亮了一下,这些都是她希望的,她和陈安南在一起时,她就盼望着过这样的生活,不一定大富大贵,但一家人相亲相爱幸福。

  瞬间迸发的流光溢彩让她黑曜石的眼睛如高原夜空的星辰,干净清透,这个女人有时候真跟孩子一样纯真,要求不高,只想着过她的小日子。旧时这种女人比比皆是,但现如今的社会把女子凝练得如铜墙铁壁,这样的小女人反倒难寻了。特别是他身边各种女人都有,有才的,有貌的,有智慧的,有能力的,各个都堪比女中豪杰,但就是找不出一个这样传统守旧思想的女子。

  人的缘分还真是说不清楚,或许外人看起来登对的男女但未必有感觉,很大差异的人反到让人怦然心动。这个女人就如一块磁石,走进她会慢慢被她吸引,以至于发现离她太近有危机时,却无法离开她,只想靠她更近,更近一些。

  莲郡的第一顿正式晚餐,她发觉还是挺热闹的。沈亚玲和杜一帆都在餐桌,好几个阿姨忙着,不仅有以前照顾她的陈琴,还有二个面生的中年妇女。

  菜式很丰富,他不停给她布菜,神情很放松,也很惬意。他好心情地开了一瓶omanee

  Conti,和杜一帆、沈亚玲共饮,三个人说起酒史热闹非凡,她沉默地吃饭,他或许懂酒,杜一帆和沈亚玲能懂什么,附和他罢了。见她默默无言,他极力拉她加到他们的话题圈子里,他用筷子尖点一滴酒喂到她唇边,她迟疑地沾沾唇,就算是金子做的酒对她来说也和街头酒酿差不多。

  她的冷淡他也不在意,仍然笑眯眯喜笑颜开,整个晚饭他一直在笑。沈亚玲开着玩笑说,如果这个时候找程董谈合约,不用费什么周折套路,他一定会签,如果有人想公关,找夏小凝给他美言几句比什么都起作用。

  她赶紧望向他,这可是他最大的忌讳,他最厌恶身边的女人独断专权,坏他百年的基业。

  没想他也正望她,往常深邃犀利的眼神这一刻万种柔情,四目相对后,她心慌了一下,赶紧垂下头喝汤。

  他顿时开怀大笑道:“我整个方大的产业都是小凝和我们孩子的,我的遗嘱受益人只有小凝和我们共同的子女。”

  夏小凝最终没有去方大集团上班,陈安南原来在方大工作过,还是有几个人认识她,特别是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陈蒙!

  她继续找着工作,但没有任何公司敢录用她。她的行头比大老板还打风,出行的坐骑是限量版的幻影,陪行的是程睿寒的私助,还有一个保姆贴身跟随。如此架势她应聘月薪不到万元的岗位,任何用人单位都觉得她不是存心找工作,而是大小姐来体验生活。

  奔波了半月她终于放弃了这种无用功,她也想明白了程睿寒为何把沈亚玲安排在她身边如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他就是让她找不到工作,让她只能依赖他,最后变成笼中鸟永远飞不出他的天空。

  虽然他在她回莲郡次日给了她一张他的副卡,可以无限制刷卡消费,但他却限制副卡的提现功能,哪怕她一天消费数百万,但一分钱现金也拿不出来。

  她如困兽般,百般烦闷。沈亚玲不停安慰她,想要买什么或许需要什么开支,吩咐一声就成。又暗示她如果有了程睿寒的孩子,那么她所有的愿望都会满足,出去工作,提取现金,都是小事。

  很漂亮的一座水晶宫殿,美轮美奂,她如童话世界的小公主一样,在这个城堡里过得奢华的生活,她想要什么,只要开口,立马就有人采购办理,可是她内心并不快乐,常常无所事事的焦虑。虽然沈亚玲把她的生活安排得很满,有钢琴老师、瑜伽教练、SPA美容师等等一干人过来消磨她的时光,但她仍然不可名状的烦闷。

  夏小凝有时想一个人出去透透气,哪怕在莲湖帝景内,沈亚玲也是不离左右,有时沈亚玲忙,她也会安排陈琴她们陪伴。

  入住莲郡别墅后,夏小凝发现这栋别墅虽然近二千平米,但并不清冷。杜一帆作为程睿寒的贴身保镖自是住到莲郡,几个打扫卫生、做饭的阿姨也住了进来,沈亚玲也在别墅安了家。

  杜一帆寡言少语,但沈亚玲安排进来的几个阿姨却是大嗓门的话多之人,她们不管是干活还是闲下来,都喜欢高声说笑,欢快的笑声如风铃般一阵阵飘动。她有时候想程睿寒也是话不多的人,为人也很板正程谨,他如何能容忍这样的大声喧哗?

  但偏偏奇怪得很,他不仅不制止阿姨们的嬉笑,还纵容她们带着家里或是亲戚的小孩子到莲郡玩。一楼她有间练瑜伽的健身房,里面铺着雪白的狐毛地毯,这些孩子抓巧克力的手在柔软的长毛毯子上印了一个又一个手印,他也不恼。

  有时他让她看不明白,这样一个峰顶上威威赫赫、冷静理智得如岩石一样的男人,私下里并非铜墙铁壁般的淡漠,他对身边服务的员工算得上亲和。

  沈亚玲自住到莲郡也极忙,一大早要安排别墅大大小小的工作,又管理着莲湖帝景的物业,还要筹备婚礼的事。这片别墅区的物业没有交给外面的公司,方大自己做物业,不图赚钱,主要是方便住在这里的董事会主席程睿寒。莲湖帝景占地面积非常大,但只建了十二套别墅,容积率不到千分之一。龙头的莲郡更是占了一方天地,这一片略略起伏的小坡地,依地势种有各种高大名贵的乔木和低矮的灌木,还有一畦畦花园养着各色四季的花,玻璃暖房里有着惧冷的名贵盆景和花卉,凤蝶、清波、玉玺映月、冠世墨玉、粉霞、胭脂莲、童子面……都是些极其不好养的牡丹、兰花、茶花、百合。

  屋内有阿姨她们打扫做着精细的活,室外物业安排专人做这一块的卫生,清理泳池、网球场,高级园艺工打理着花园。

  一切都看似繁花似锦,但夏小凝却很少笑。有时她躺在室外长藤吊床上看湛蓝的天空,想天渐渐冷了,大雁也该向着南方越冬了吧。

  锦衣玉食的日子她并未有所丰

  腴,她仍然纤细,眼神也如深潭一样清幽。

  憋屈和寂寞着,压抑中她赌气跑到市区大肆购物。香奈儿、范思哲、纪梵希的时装她一口气买了十几套,沈亚玲波澜不惊地替她刷卡,耐心陪着她一家家商场逛。

  晚上她示威地把一堆衣服放到他的书房里,他嬉笑着一件件点评,让她穿给他看,赞美她穿什么有气质,穿什么都是衣裳架子。见他无动于衷的好脾气,第二天她直接跑到卖皮草的专厅,买了一件银灰色的水貂绒中镂,一件小鹿皮的短装,一条狐白之裘的披肩,买得都是奢侈品牌,又都是上好的裘,价钱自是惊人的。她让店员全包上,似笑非笑瞧沈亚玲,沈亚玲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刷了近七位数的单。她负气地又买了一款这个店的镇店之宝,一款华贵得让人目不转睛的紫貂大衣,这款大衣如百鸟中的凤凰,令人炫目的耀眼。

  花了他这么多钱,想他心里不痛快吧!他却愉悦地看着她穿着长款的貂绒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地挑衅。趁她换装时他不时暗中偷笑,她瞥见他暗笑不知为何?等她明白他是拿她当开心果,顿时更是气恼,褪了让她热得流汗的裘衣,使劲踩了几脚。

  知她焦躁烦闷,夜里他牵她的手去花房赏花,轻柔安慰她,有个宝贝就有了精神寄托,就不会孤单寂寞。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了心仪的女子,他急于让世人知道夏小凝是他未来的太太,是方大集团的老板娘。虽然想让外界知道他和夏小凝的关系,但他也不是什么报纸传媒都公开,而是挑选了一家在企业家中非常有影响力的财经杂志和一家电台的访谈节目。

  提供给财经杂志的封面硬照是他摆在办公室案头的照片,这张照片遴选求婚那夜无数照片中最赏心悦目的一张,他替她戴上戒指那一刻的合影。那天他安排经验丰富的摄影师替他们拍照,当小朋友的快乐传递给她时,她眼里漫着温柔微笑地看着戒指。虽然是暗中抓拍,但取得角度非常好,两个人同时都是正面,也因她不知情,没有紧张和拘束,两人看起来分外温馨甜蜜。

  访谈他没有采用美女主持人,挑选得是一位中年知性男主持人,这位男主持人风格大气沉稳,机智幽默,懂得收放自如的分寸。这是他第一次接受访谈节目的采访,电台极其慎重,台长亲自督导栏目组。访谈的方向都是他拟定的大纲,他的亲和让节目组的成员意想不到。对于主持人提及的私生活,他笑意盈盈正面回应,他和未婚妻感情十分稳定和谐,他非常爱她,近期正在筹备婚礼,做迎娶她的准备。他谈到夏小凝时,不自觉眼里都有了笑意,语调也分外柔和,整个访谈现场气氛很轻松,主持人久经江湖,自是懂得把气氛推向甜蜜和幸福,一场节目做下来,连栏目组都艳羡这对情侣情投意合的琴瑟和谐。

  这两次的高调曝光,让夏小凝逐渐现出了水面,紧接着他又在集团中高层联谊酒会上带夏小凝共赴宴会。他知她极不愿意和他共同出席在公众面前,但他必须要向方大的人公布他的喜事,必须要夏小凝清楚如今她的身份。

  酒会自是繁华热闹的,但这些对方大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已经司空见惯,不过今天他们却有着莫名的兴奋,单身王老五的老板已经喜得佳人,准备共结连理。

  众人猜测着,好奇着,虽然有不少人到他办公室汇报工作看到过合照,但今天能亲眼目睹未来的老板娘,于爱打探私生活的国人来说,算是极大的盛会。

  被程睿寒连哄带拉地拽到酒会的夏小凝,分外惊慌。虽然她认识的人寥寥无几,不外乎高总还有游船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首席执行官杰瑞和首席财务官安德鲁,然后就是程睿寒的两个秘书,余外人等皆面生。但她心中有事,老是觉得自己是个不太光彩的人,曾经以陈安南未婚妻的身份出席方大的邮轮培训会,如今却成了程睿寒的女朋友,这角色的转换让人极其不自在。

  虽然她在那个事上害羞,但往常她在公众场合也落落大方的雅致,如今和程睿寒在一起,她却变得极其敏感内秀,老是觉得旁人看她眼神异常。程睿寒自到酒会后,一直扣住她的手,她三番五次暗暗回抽,都被他紧紧地拽住,无奈她被牵着接受林林总总的人问好,没几分钟她鼻尖全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拿了白帕子温柔地替她擦汗,不停给她打气,低声在她耳边细语:“小宝贝,再坚持一会,不要很长时间,让集团的人认识你后,我就带你回家。”

  她不开心地说:“但是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被他们关注。”

  他没奈何地笑道:“小凝,你懂点事好不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任性,方大集团是我们夫妻共有的,你总要让员工认识你吧。”

  虽然责备她,但也没太违她的心,带她见过重要的高管后,匆匆离开酒会,回莲郡。

  这一轮的曝光露面,政界商界的各方人物也都知道程睿寒好事将近,有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娇妻。

  神情阴郁的孙晓哲在办公室看着财经杂志的封面,上挑的桃花眼全是阴毒和嫉恨,好你个程睿寒啊程睿寒,为一个女人你竟然不顾兄弟多年的情分,把我耍得团团转!我穷思竭虑为你当小人扫除一切障碍,帮你断了周时雨的念头,逼得夏小凝一无所有四面楚歌,你倒好,不费一兵一卒坐享其成!我成了卑鄙小人,好人全你做了,到头来我鞍前马后白忙一场为你做了嫁衣,程睿寒你也太损了吧!

  浓情蜜意的合照分外扎心,如野地里的熊熊大火刺激着孙晓哲燃烧得通红的桃花眼。好你个程睿寒,你娇妻美妾霸占着,我没有分到一杯羹不说,还被你摆了一道,算你狠!这个仇我若不报我还真下不了这口气!我不仅要报仇,还要强你最爱的女人,让你看着我怎么玩死她。

  自两人关系公之于众后,夏小凝在莲郡与世隔绝自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程睿寒那边接到了陈安南的最新消息,陈安南私下委托一个买主,比市面价高三成买下他和夏小凝居住的那套住宅。

  沈亚玲有些忧心道:“程董,现在扼杀陈安南还来得及,若是将来他翅膀真长硬了,再灭他恐怕得费些功夫。”

  很淡很淡地笑着,视线越过案头的合照,看向李叔同所书的对联:寒岩枯木原无想,野馆梅花别有春。

  这份风轻云淡,这份洞若观火让沈亚玲宽了心。若不是程睿寒给陈安南一个大跳板,给他搭造一个平台,陈安南是不可能快速成长,也不会接触到高层的人。她不明白程睿寒为何要养虎为患?但她知道程睿寒心思深远,常人或许看皮毛,他看得是内核,她接着说:“程董,陈安南的太太日前已经滑胎了,可惜五个多月的胎儿没有保住。”

  淡定自若的程睿寒听到这个消息,眼里猛然冒出冷飕飕的寒气,他唇角挑起一抹冷然问:“是什么原因?为何滑胎?”

  沈亚玲小心地答:“听马来西亚的消息说,好像是吃多了螃蟹,送到医院时就已经见了红。”

  他冷笑着慢悠悠道:“吃多了螃蟹,怕不会这么简单,以往我只觉得陈安南心机深,没想他心也狠!翅膀还没有长硬就敢铤而走险,我还真是替他担心,才跃上龙门,最紧要的不是吃着碗里想锅里的,赶紧巩固地位才是头等大事,要是头脑仍然这么不清醒,怕是仇还未报,自个就会摔下马来。”

  “程董,我就有点不明白,你明明知道陈安南不甘心,总有一天会回来报仇,你为何还栽培他,扶持他渐进强大。”

  沈亚玲问心中想了许久的疑惑。

  右手的手指头如弹琴般点击着楠木书案,神色有着意味深长:“亚玲啊,自去年小凝住龙腾苑休养后,我就在想一个问题,特洛伊之战有没有可能不出现那样惨烈的结局?海伦最终爱得会是谁?墨涅拉俄斯抢回海伦后,海伦会幸福吗?”

  一个一个反问让沈亚玲拧紧了眉头,荷马史诗里记载的海伦结局并不好。这场历史上有名的战争不仅异常残酷,双方最伟大的英雄几乎都战死,即便墨涅拉俄斯最终赢得了胜利,但因亵渎了雅典娜,返程时遭到雅典娜的报复,最后也只剩了几个英雄回了斯巴达。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是两国交战,算起来也是两败俱伤,伤亡累累,遍地尸骨,血流成河。

  沈亚玲没有答话,程睿寒自问自答道:“亚玲啊,攻人城池虽然难,但也不是做不到,只要够强大就行。可是占领人家的地盘后,怎么收民众的心才是最难的。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最精深的道莫过于即收人又收心。”

  “可是程董,你这样门户洞开,风险性还是挺大的,再则陈安南真要抢回夏小姐,你能坐视不管?最后还是要动刀子。不管陈安南以前是在锦城还是如今在吉隆坡,你都可以掐死他,可是若等他强大后,恐怕后患无穷。”

  各为其主,各谋其政,沈亚玲还是替程睿寒顾虑着,一早就可以把夏小凝弄到手,花了这么多周折,这又是何苦?

  “那等陈安南有本事强大再说,还在连滚带爬地走,就想跑,他也太沉不住气了。想报仇,先修炼修炼心理这一关,这一关过不了,只一味使小聪明,迟早会害了他自己,怕是还未复仇,自个就倒在自己挖的坑里,不用我动手,自个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程睿寒摇头,随后又说:“我花了这么多精力做他的老师,他要是还没有悟道,那也不怪我没有提点他。”

  沈亚玲到集团来为得是筹备婚礼的事宜,虽然她安排了人陪在夏小凝左右,物业这一块安排在莲郡周围的保全也都是强干之人,但程睿寒还是不放心,他催促着沈亚玲让她早点回莲郡。

  露结为霜,霜降后,气候越发冷了,夏小凝午睡醒来,仰望着屋顶那片透明的天空,心思神游。

  以往忙忙碌碌反倒精神头十足,如今整日无所事事身子却乏了,整日很倦怠。无精打采起床换了一款白色宽松长裙,蓬松的泡泡袖,小收口的绣花袖口,把飘到脸庞的发丝拢到耳后,穿一双白色软羊皮拖鞋下楼。

  陈琴看到她,忙说:“小夏,起风了,你穿得太少,加一件外套。”

  她用手梳理着如墨的长卷发慵懒地说:“陈姐,不用了,这裙子是夹的,很棉很厚实,再说我也不外出,就在家呆着,不用加衣服。”

  正说着话,园丁摘了两个石榴过来,陈琴接了石榴问她:“小夏,你是喝石榴汁,还是用勺吃石榴籽?”

  自她住进莲郡后,程睿寒吩咐日日给她吃两个石榴,她大多打汁喝,成天吃这么大两个石榴,铁人也吃不下。可是他就是这样一丝不苟,她也不想在小节上和他发生争执,也就吃一半扔一半。

  和他正式同居后,他对她不仅非常疼爱,还异常体贴,怕她思乡,去榕城大学开讲座,哪怕只一天的时间,他都带着她回老宅子探望老爷子、老太太和父母。他对她的长辈不仅恭敬,而且很会讨他们欢心,只回了榕城两次,就让外公和母亲喜欢上他,真心接纳了他。

  而他的讲座,外公和外嬷都去现场聆听。虽然他之后开的讲座是关于环球经济和贸易,与商学院相关课程紧密联系的内容。但老人家仍然爱听,老爷子最尊重的人也就是才高八斗、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的才子。

  他对她是宠溺的,即便工作繁忙,周末都抽时间和她共度。每周都会带她去不同的地方,有时会去羊城喝早茶,有时会去苏州园林转一转,有时会去江南古镇住一晚,有时又会去G市听演唱会,虽然只一天的时间,但让她不至于独自呆在家里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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