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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幽兰之香


  娇儿养病的房间里,小美人正在与自己以前的丫鬟说话,看到小石头进来,却没尴尬,站在行半礼,俏声道:“见过安亲王。”

  说着,按照规矩,女子见王爷可跪可不跪,就看在什么场合,小石头也没讲究,嘿嘿笑笑:“松果儿,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本王爷还以为,你这样的贵重人不会把我这下人看在眼里的。”

  “王爷说笑了;”小美人站直身子,仔细打量着一身袍服的小石头,依旧俏声道:“酒王子骗的我们好苦,早知道您不简单,谁能想到是王爷微服私访,到我们酒庄做小厮,真委屈您这样的人才了。”

  小美人“人才”两个字咬得颇重,只是媚眼里却有三分欢喜。

  小石头看一身轻软盛装的小美人婀娜的身姿,想象着那下面的风景,躺在床上的娇儿轻声说话了:“王爷,您别怪小姐,都是大爷在挑拨。”

  “老冤头。”小石头握住娇儿的手,眼睛却看着小美人:“从一开始本王爷就看那是个人才,酒庄里第一个怀疑我的也是他。松小姐,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小姐闺名苟怜松,王爷您问这干什么?”娇儿手心微微出汗了,刚问完,却被小石头捏一下:“这还用问?本王爷明天就进宫请玉婉公主到苟家提亲,我要把你们小姐娶过来。”

  小石头说完,娇儿叫一声,缩回手抚在胸前,小美人也飞红了脸,扭身道:“王爷请自重,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开玩笑的;我是来请王爷把雪兰杯赐还,不是任王爷轻薄的。”

  “谁在开玩笑?我说要娶你就一定娶你。”小石头一脸正经,苟怜松小姐神色暗淡下来,叹口气:“你还不知道,昨天我就与熙亲王的二王子,您的堂兄庄西川订下婚约;今后,也许就是王爷的嫂子了。”

  “他妈的,谁的主意?”小石头失望之极,怒骂一声,转身出了房间,还留下句话:“看着吧,早晚是春梦一场。想要杯子,容易,凭本事与我斗一场,赢了就还你,输了吗,哼哼!去问老冤头该怎么办。”

  原来麒麟门真的与宛州的熙亲王勾搭在一起了,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个婚约。去前面的路上,小石头被寒风一吹,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如果说以前对苟仲或麒麟门把持冬至祭典还没什么感觉,现在酒王子孩子脾气大涨,真要去捣乱一番了。

  回到书房,小石头叫来管家绿汐小姐,拿过来拜访的客人名单看一遍,指着礼部尚书李应升和几个礼部侍郎说:“让他们几个进来,别的都请回去,什么说你看着办。”

  绿汐应一声,却没动,拿过一张帖子道:“王爷,这个人您应该见一见,他是西门钱庄的掌柜。”

  小石头看一眼拜帖,只有西门延年四个金字,透着一股钱的味道。名字听说话,真是西门钱庄的大老板,不过小石头知道他是幌子,真正的老板是江南林家;西门延年这个时候来,一定有事;挥手对绿汐道:“是不是怕他找你要银子?放心,有本王爷在,咱们安亲王府再不会缺银子使;让他到后面等等,还是先见这几位。”

  小石头与林琳的婚约天下都知道,却没几个人知道西门钱庄是林家的;绿汐对西门延年的到来真还担着些心,看王爷不急,想必是他身上还有银子?带着满腹疑虑,美丽的管家走了。

  没多久,礼部尚书李应升就带着三个人走进书房,这个场合,本不该行跪拜大礼,小石头却任凭四个礼部大人物在面前叩下三个头才支应一声:“起来吧,坐,上酒。”

  一声上酒,绿汐管家又愣了一塄,无奈小不是问的时候,只有让门前的侍女去拿酒。

  “天冷,委屈各位了,先来杯酒暖暖。今天礼部的兄弟们都来了,怎么监酒侍郎没来?李尚书,可有什么消息?”小石头等李应升介绍完来的三位侍郎,特别多看礼仪司侍郎伊浩天两眼,说来,三个侍郎中也就伊浩天精神些,他掌管着皇宫礼仪度用,应该是以前的礼部最肥的地方了,怪不得李应升喊穷,人家的女儿是得宠的贵人,想来他那个尚书是惹不起的。

  伊浩天只与小石头对视一眼就垂目静坐,他如今已经没了当初的风流意气,真如身边的官僚一样。

  李应升听小石头问起苟仲,诺诺两声没说出什么,到是礼番院侍郎,一个身体单薄的中年人接腔道:“李尚书退朝后招呼苟侍郎一同来王府拜会王爷,苟侍郎说:今天有一批酒要运去邯郸,他要去码头上招呼,晚些时候再来。”

  苟氏酒庄送酒去邯郸从来都是走陆路,小石头就随苟家车队走过一次,这不是明着骗人吗?

  “不来也好;”小石头沉吟一下,扫视一圈四个都端着酒杯的属下,问:“先说说,这些年酒税是怎么收的,朝廷要加酒税,咱们先议议,怎么加合适?”

  还是尚书李应升先说,他研究这些有些时候了,想来皇帝早就给他透过口风。

  “以前的酒税是按坛收取,十取其一为税,每坛二十钱,监酒司在洛阳是有人专门到各酒家收取,别处都是税官代收。去岁朝廷在各处收上酒税八十万两,洛阳的酒税没上缴户部,都抵苟家送往燕州前线的酒钱。要知道,只以盐铁税来比,去年收上六百万两白银,只洛阳就一百万两,算算着是多少银子?况且苟家在洛阳和周边大城开的酒家有几十个,连门店税都不交。还有一条,易亲王上次说过,外面的税赋中漏洞最大的就是酒税,税官喝上人家几杯酒,就把税给免掉大半。”

  老子开酒馆也不交门店税,只意思一下交些酒税,谁知道每天老子卖几坛酒?小石头边听边想,只要够厉害,谁敢到店里坐着数酒坛?

  “这么说,今后要每坛收四十钱了?”小石头问。

  李应升又道:“这样不合理吧?平常酒家的的水酒一坛只卖二百钱,苟家的淡酒每坛就要十两银子,一两千钱,十两也就是一万钱;至于苟家的好酒,百两一坛的也有,如果把这些税都收上来,只洛阳周围一年就能收上百万两银子。”

  这老头够狠的,在洛阳周围收酒税,不就是收苟家的银子吗?不过,他们的酒也卖得太贵了,麒麟门也够富的。

  如果按照李应升的说法,苟家每坛酒至少要交二两税,是个不小的数字。

  “你们看呢?”小石头又看向三个侍郎,“今天先不说苟家的酒,先说怎么把外面的酒税收上来,人家的酒与别的酒不一样。”

  小石头说的不一样,他的四个属下都只想到那是御酒,却不知道人家是的酿酒术与外面的根本就不一样。

  既然划出界限,一直没说话的礼祭司侍郎就开腔了,不过说来说去,谁也没办法将遗漏的酒税全收上来。礼番院侍郎最后说,冬至将近,外面的藩王可汗们又要到洛阳来朝见万岁,应该早做准备。

  小石头询问一下,确定的只有木达可汗和漠北草原的伊尔布可汗来,车宿铁已经多年不到洛阳了

  木达可汗,还欠酒王子一匹好马和一个侍女,小石头儿时的那场赌博时常被卓公主提起,这时想起来,小石头笑了笑;既然自己的舅舅不来,他懒得操这些墙头草的心。

  “今天的事情来的太突然,各位还没想好;好在,还有两天时间,先回去好好想想,回头再议。”话题继续回到酒税上,没有苟仲,这些人都酒的了解还没小石头多,出的主意在他这个开过酒馆的人看来都是胡扯。

  看没结果,安亲王起身送客,他今天是想见见自己的属下,最主要的是见见伊浩天;没想到,伊浩天表现的十分沉稳,整个过程中没说几句话,一派不认识小石头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讨论也不是豪无意义,至少使小石头把以前的事情都归纳起来想一遍。他在苟家料场也干过,车夫也干过;每天苟家收购的粮食是不少,但是出的酒却没想象的那么多。按照麒麟门山谷里的产量,大部分的酒根本就没出苟家,那么多的酒不会全进酒窖存起来,麒麟门把它们弄什么地方去了?这可是个问题。

  还有一点小石头想不明白的,苟家与庄家究竟是什么关系,似乎在自己的爷爷那一辈他们只为皇帝服务,也只有皇帝才能享用真正的苟家烈酒;到自己的父亲时,龙山酩才被外面的人知道;到现在,麒麟门开始向外卖淡些的烈酒,其中一定也有原因。

  送走了李应升、伊浩天他们,绿汐引着个精神的风流人物进来;西门延年一身重裘,头带文士冠,手摇折扇晃悠着就进来了;人家不是官,又是天下有数的富豪,见了王爷跪不跪都无所谓。

  绿汐离开后,小石头才笑道:“西门延年,闻名已久,今天不是来讨债的吧?”

  “王爷别这么说,我来是给您送银子的,只要您开口,十万、八万随便用。”西门延年合起折扇,敲一下自己的脑袋:“西门氏再没见识,也不敢到您跟前讨债。我这次来,是告诉您:二当家的来了,他要见王爷。”

  “林戊将军?”小石头吃一惊,这个时候林戊怎么会来洛阳?

  “不错,二当家的不方便来西城;晚上,您到东城汇珠码头,有家惜月楼,我在那里恭候;记得要一个人去,也别穿这身,太招眼了。”

  西门延年说完,变戏法样把折扇在书案上一点,两张银票就出现在小石头面前:“听说王爷手头紧,这些先用着,不过,用可是用,你知道,生意归生意,等王爷手头宽裕了------。”

  “会还你的,西门老板,只要老子不死,就不会赖这个帐。”小石头拿着着两张银票,翻来覆去看着,又是两张两万两的,洛阳到底什么规矩,到这里起,他就没见过别的银票。小石头也明白:林家的钱到底不是自己的,就是林琳真成他的王妃,帐还是要分清的。

  西门延年走后,绿汐又进来,看小石头手边的银票,愣了下:“西门老板是来送银子的?”

  “当然,你以为我这个王爷是假的吗?”小石头笑嘻嘻的把还没暖热的银票推给自己的管家,叮嘱道:“快去给我弄辆马车来,再出门可不能骑马了,别人看着还以为本王爷身体多好呢。”

  “您身体是好,连那样的伤都死不了。”绿汐那起银票,还笑小石头一回。

  小石头摸摸脖子,吸口冷气,又感觉一下后背,也是凉飕飕的。那里还有着字,他本来不是很在意,如今成王爷了,就感觉背上那个耻字不是好东西,问自己的管家:“绿汐姐姐,我能不能再见你们的道主一面?奶奶的,你们在我背上留下个字,还要你们来给我消掉;不然的话,本王爷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我会说的。”绿汐收起笑,郑重的道,又提醒小石头:“王爷,松小姐还在等您吃午饭呢?”

  “不吃,让那丫头走。”小石头生气,他今天最窝火的就是这件事,想到自己没说留小美人吃饭,奇道:“谁留她吃饭的?”

  “是我的主张;王爷,您既然接管了礼部,又要与他们打交道,最好与松小姐近一些;也许能从她那里知道些什么。我能看出来,她对您不错。刚才在花园里自己哭呢,所以我才说您留她吃饭。”

  “那,我去换换衣服。”听绿汐这样说,小石头心情好了些,绿汐抿嘴一笑:“我把席面安排在幽兰阁,一会儿有侍女带您过去。”

  管家走了,小石头呆一会儿才站起身,绿汐什么意思,幽兰阁小石头这几天一直没去过,如今让自己在那里与小美人吃饭,绿汐似乎在暗示什么。

  幽兰阁一楼华丽的正厅里,简单的一桌酒菜排在正中;小美人正呆坐在西席想心事,看小石头迈步进门,换了张笑脸:“王爷不生气了,都是松儿不好。”说着起身,举起桌上的酒壶倒杯酒,双手送到小石头眼前:“这杯酒是松儿敬王爷,只当赔罪好了。”

  幽兰阁里已经烧起地龙,温暖如春;小美人褪去厚重的外衣,水蓝色的稠衣紧贴着婀娜的身体,此时两人距离近了,小美人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把小石头诱惑的呼吸都急促些。

  接过酒杯,小石头一口吞下,这是他王府内的酒,虽然不是太好,也让小石头脸上多一层潮红。

  “我来给你调一杯,松果儿,人家为什么这样叫你?”喝完酒,小美人回座位坐下,小石头不去正席,却到她身边,拿酒轻摇,为美人调酒。

  小美人看着他的动作,瞟一眼楼上,绯红了脸:“王爷在这里请我吃饭,没安好心呢,就是玉婉姐姐才叫人家松果儿。”

  小石头摇酒杯的手颤抖一下,原来,小美人知道上面的布置,难道她与自己的姐姐玉婉公主之间------;想想这几天的见闻,玉婉公主可不象有那个爱好的样子。

  酒调好了,小美人端起来喝下:“还是王爷的酒有味道,奇怪了,一样的酒,我怎么就弄不出这样滋味。”红润的舌尖还在撄唇上点几下,把剩余的酒滴收进口中。

  此时,小石头已经受不住诱惑,一把攥着她的嫩手轻轻一带,小美人柔若无骨,瘫进他怀里,发出一声呻吟似的的叹息,身体在微微颤抖。

  “王爷,把杯子还给松儿好吗?师父知道,松儿就麻烦了。”小美人被抱住时,还在请求;小石头掏出雪兰杯放在桌上,眼睛一直没离开她。

  靠近欣赏小美人的妩媚,大大的眼睛微闭成一条细线,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着,显示着她的紧张,柔和的脸上肌肤嫩白,还透着一丝绯红,这诱惑了他几个月的美人终于在怀,小石头饭也不吃,抱起她就走向楼上。

  小美人脸越发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双手抬起来抱住了小石头的脖子,嘴唇颤抖着迎上来。

  画屏内,大床上,小石头整个压在小美人身上,对周围的春宫画再也不去看顾,他身下有个更美的活美人在颤抖着。

  褪开小美人上衣时,她颤抖的更厉害,尖尖的下巴扬起,喉咙深处发出一串呻吟。

  就是这串呻吟让小石头停止住肆虐的手,那叹息中竟夹杂着“海将军“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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