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他是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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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如温查斯*瑞雪尝试着喊叫和试图站起来逃跑,但由于至尊包力气大而无法挣脱.

　　至尊包紧紧的捂住阿如温查斯*瑞雪的使其不能发出声音,过了好一阵子,阿如温查斯*瑞雪终于安静了下来。至尊包惊慌说道：“你别发出声音，我就放开，千万别发出声音，好不好？”

　　阿如温查斯*瑞雪如惊慌的绵羊般连连点头，于是至尊包慢慢的放开手。果然，阿如温查斯*瑞雪没有发出任何喊叫。

　　啪！

　　阿如温查斯*瑞雪狠狠的甩了至尊包一巴掌，躲在浴桶里面，用手臂护住胸前两座雪白的山峰。：“流氓！”

　　至尊包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庞，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真的是……找刀……”

　　阿如温查斯*瑞雪气愤的埋怨：“把衣服拿给我……流氓不许偷看，拿衣服头调过来干嘛？”

　　至尊包马上背对着阿如温查斯*瑞雪，将衣服递给她：“咯……衣服。”

　　阿如温查斯*瑞雪连忙转身伸手去拿衣服，不料瑞雪低估了自己胸前两座山峰的雄伟，不小心碰到了至尊包的手背。

　　至尊包被棉花般的弹性肌肤“袭击”，浑身仿佛触电，身体猛烈的颤抖。心跳扑通扑通的乱跳，头脑一片空白，感觉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瑞雪羞愤的指责至尊包：“你……你的手干嘛乱动啊？你再不规矩我就喊人了。”

　　至尊包急忙摆手：“不……不要啊……我手没动啊是你自己撞上来”

　　瑞雪一把抓过衣服护在身前，急忙的将紫裘绒衣套在身上。“真没想到你平日温文尔雅，内心却卑鄙龌龊，你们的男的每一个好东西……喂，不许回头，背对着我出去，再敢看我一眼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喂狼吃”

　　至尊包小心的问道：“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的阿布（蒙古语，父亲）吧？”

　　瑞雪催促道：“不会不会你……快出去快出去……”

　　至尊包低声问道：“那刀能不能借……”

　　瑞雪气恼的喊道：“在我阿布房间里，你赶快出去，不然我要喊非礼啦！”

　　“千万别喊，我走。”至尊包麻溜的从山峰村长房间里拿出菜刀就跑了出去。

　　看着至尊包像老鼠似的窜逃，阿如温查斯*瑞雪羞愤的将头埋进胸前挺拔的的雪山。“他肯定是特地来偷看我的，哈，我这么聪明可爱，他一定也喜欢我……”

　　至尊包开门跑出去，发现伍六一还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他。

　　见至尊包出来，伍六一直接夺过至尊包手里的菜刀骂骂咧咧的走去。“妈的狗娘养的，我杀了你个狗娘养的，敢动我媳妇，我杀了你个狗娘养的。”

　　至尊包自身难保，本想把刀给伍六一就赶忙里阿如温查斯*瑞雪远远的，以防她回头报复。但见伍六一神情癫狂，胡言乱语，在听到他说要杀了狗娘养的，心道：坏了，他哪是杀狗，明显是要杀人啊！

　　至尊包赶忙跟着伍六一，怕他持刀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一路跟着伍六一，知道伍六一进了房屋。至尊包觉得奇怪，来庆祝伍六一新婚大喜的老幼妇孺全都站在门口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里面还传出伍六一父母哀嚎的哭喊着……

　　“放开我闺女啊……你们这群禽兽放开我闺女呀……大伙儿帮帮忙把这群禽兽赶出去呀……儿子儿子别冲动，你拿刀干什么呀，千万别冲动……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围观的众人慌张的四散开来。人群中有人大声喊叫“杀人啦……杀人啦……”

　　几个呼吸的时间，先前还人山人海的庭院已经空无一人。

　　至尊包心惊胆战的走进，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偷瞄里面情况。

　　房屋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音，又是“啊”的一声惨叫，里面传来伍六一父母哀嚎的呜咽。“儿子你不能死啊……儿子……你们杀了我的儿子，你们还我儿子命来呜呜呜……”

　　至尊包终于看到里面的动静。只见三个蒙古人从伍六一家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蒙古人肩膀上被砍了一刀，但因为身上穿的是厚实的蒙古袍子，只弄坏了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伤到身体。三人提了提裤子，勒紧裤腰带，就像是日本鬼子从农村妇女屋子里走出一样，脸上堆满了色迷心窍的笑容。

　　走到近处，至尊包才发现三个蒙古人中有一个人是山峰村长，另两人是隔壁村子里的两个蒙古汉子。

　　阿如温查斯*山峰瞧见正躲在树后面的至尊包，轻蔑的冷笑，从怀里拿出钱包扔给至尊包，命令道：“至尊包，拿着这些钱给这对新婚燕尔埋了。记住不要让这件事声张出去，否则你的小命不保。哈哈哈。”

　　说完便径直离开，不再理会至尊包，有说有笑的讲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娘们真他妈不够狂野，被干了几下就喊痛得不行了。”

　　“别埋怨啦，你们两起码都把宝贵的东西留在那娘们身体里了，我呢？我他妈正干的高兴着了，这娘们就被干死了，害得老子对着一具尸体猛干。”

　　“话说这娘们真她吗的漂亮，而且下面真特么的紧，老子费大半天才把下面疏通了。”

　　“国家对我们真好，不枉我们曾为国家连年打仗，国家规定女人的什么权给我们的呀？我忘了叫什么词了。”

　　“初夜权！真么文化，连初夜权都不知道。”

　　……

　　至尊包蹑手蹑脚的走进伍六一的家门，见到里面一片狼藉，摔坏的碗盆遍地都有，伍六一的父母趴在尸体上大声呼叫伍六一的名字。

　　伍六一的喉咙被菜刀一下子割穿，他至死都睁打着眼睛瞪着他刚从娘家迎亲过门的媳妇。而他的媳妇浑身赤裸的躺在本该是和伍六一晚上洞房花烛的床上，下体流出的血液渗透了床上的一大片被子。

　　至尊包能够想象到，从不起早床的伍六一，为迎亲漂亮的媳妇过门的媳妇特地起早。当他和亲戚朋友庆祝自己去了以为美丽温婉的媳妇时，阿如温查斯*山峰带着两个他的蒙古朋友要求现在实行该女子的初夜权。

　　初夜权是蒙元帝国强行施加汉人身上的一道法令，要求村子里的儿女婚嫁，其女儿或者媳妇的初夜权必须交给村子里的首领——村长。

　　蒙元帝国法律规定：汉族女人的第一次必须给蒙古人。该蒙古人有权决定是否执行对该女子实行初夜权。

　　按照规矩，如果该蒙古首领要执行女子的初夜权，应该晚上将汉族女人带到自己家中享用初夜权。但阿如温查斯*山峰见伍六一的媳妇太漂亮，忍不住心中的淫虫，伙同两位蒙古朋友白天在伍六一的家里执行初夜权。

　　山峰村长当着伍六一的所有亲戚朋友强行撕开自己媳妇的衣服，完全不顾及主人家的颜面，伍六一当然气愤不已，跑出去找了把菜刀准备砍死三个蒙古人。万万没想到三个蒙古人全都是兵痞出身，乘着伍六一一个措手不及，便将伍六一手里的菜刀抢夺了下来，顺手一刀割破伍六一的喉咙。

　　鲜血将红帐染得血红，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欢笑的场面变得凄惨，红使变白事。

　　至尊包望着触目惊心的一幕，愤恨勒紧拳头，手指刺破掌心流出血液。“畜生！蒙古鞑子王八蛋！”

　　至尊包摊出山峰村长扔给他的钱包，递给伍六一的父母同情道：“叔叔婶子，这是山峰村长给你们的赔偿金，你们收下吧……”

　　伍六一父母泪眼婆娑的抬头瞪视至尊包，狠戾的眼神似乎要把至尊包杀掉，接过钱包又奋力的砸在至尊包脸上，对着至尊包歇斯底里的吼叫，把委屈全都撒在至尊包身上。“滚，你给我滚，我只要我儿子，你有多远滚多远……呜呜滚啦狗腿子……”

　　??????

　　天渐渐冷了，村里人都开始准备过冬的物件。阿如温查斯*瑞雪果然没将自己偷看她洗澡的事情告诉她的阿布。伍六一夫妇被杀的事件随着时间，逐渐淡出村里人的视线。在这个多事之秋，每户人家都自顾不暇，只能希望伍六一的惨剧不要发生在他们身上。

　　然而这样的事情，村子里时有发生。放眼整个蒙元帝国，这样的惨案也屡见不鲜，并且地方政府并不会在意这样的案件发生，他们只在乎死方是否是蒙古人。至于，像汉人这种第四等人的生死，他们根本不予理会。

　　立冬，应该过节的喜庆。但对于很多家庭来说，立冬，是惨绝人寰的“丧节”。

　　每当立冬来临，很多户家庭都会遇到骨肉分离至亲离世的悲剧，这些悲剧并未自然原因导致的生离死别，是蒙元帝国的法律造成。

　　蒙元帝国规定：为了年轻的男人和女人能够有足够的粮食过完冬天，凡是五十岁以上的老人自觉进入神洞过冬为家庭节省口粮。必要的时候，地方首领要用强硬的手段逼迫不愿服从帝国规定的家庭。

　　神洞听起来是个高大上的名字，让人觉得老人进神洞是一件神圣的事情。然而神洞真正的含义则意味着死亡。凡是进入神洞过冬的老人，几乎全都死在了神洞里面。

　　因为神洞根本不是什么穿暖吃好的风水宝地，实则为一个光秃秃的山洞，没有吃没有喝，也没有暖和的柴火取暖，是政府为了是年轻的劳力生存下来而令老人在神洞里活活饿死冻死的法令。

　　理所当然，这项法令仅适于第四等人的汉人，蒙古人不在其内。

　　寒风呼啸，灰尘滚滚。冷冽的风向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冻得人挺不直腰。

　　阿如温查斯*山峰站在自家的门口，扫视庭院里的全体灰墩村民，热情洋溢的赞扬老人进神洞的高风亮节和帝国英明睿智的法令。“……老人近神洞的种种好处我山峰就讲到这里了，我把话撂这儿，谁如果违背帝国的意志不进神洞，那他们全家老小会和以往不服管理的家庭一样，通通处以死刑。”

　　山峰村长的话并非危言耸听，村子里先前的确发生过不受管制的家庭，结果当场就被县令派来协助阿如温查斯*山峰的军官格杀。

　　同样，今天县令一如既往的派来两位蒙古军人前来协助阿如温查斯*山峰。

　　众人屏气凝神的凝视阿如温查斯*山峰，庭院内站着三百多人，全村的老幼妇孺全都挤在这小小的庭院内，默不作声，听受山峰村长的最后死亡判决。

　　至尊包虽然光棍一个，无亲无故，也参与了这场没有战争的死亡。

　　空气中除了呼啸的寒风，还有无尽的悲凉和恐惧。

　　阿如温查斯*山峰悠闲的清了一下嗓音，拿出一张写满名字的纸张，如草原上的野狼扫视众人，轻蔑的喊道：“以下读道名字的老人，全都走到人群前面。刘重五、刘老三、张三七，王世二、张祖七……”

　　蒙元帝国的大多数汉人都是姓氏加上数字组成的姓名，因为蒙元帝国法令规定不准汉人读书练武，并且限制姓名使用生僻的字词。曾经有一对父母给孩子起名叫王丹青，结果那孩子直接被蒙古官兵摔死，理由则是姓名有该官员不认识的汉字。

　　山峰村长继续阅朗读手中的名单，而下面许多家庭都痛哭流泪，悲伤地哭喊起来。

　　山峰村长拿起手里的官刀指着哭哭啼啼的家属吼道：“别哭，别她吗的哭哭啼啼的，舍不得啊，舍不得老子把你们一家全都送到神洞去……都给老子他么的闭上嘴，谁他么唧唧歪歪的哭个不停，老子手里的官刀叫他立马消声。“

　　多么残酷的世界，连临死前的哭号都不被允许。

　　听到山峰村长发飙，众人老老实实的低下头搽拭眼泪，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山峰村长继续念着名单，直到念到“伍二六、张玉三”的时候，院子里的村民躁动起来。

　　山峰村长再次举起官刀冲着人群吼叫：“吵什么，谁他么的刚才吵了，站出来，老子一刀宰了他。是不是你刚才吵的，出来，给我出来。”

　　阿如温查斯*山峰抓住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弱男人，拿着刀堵在这人的脖间。

　　众人见山峰村长要杀人立威，全都噤若寒蝉，寂静的盯着山峰村长。

　　刀与脖子仅有一寸的距离，只要稍微一抹，这个老弱的男人就会丧掉性命。

　　阿如温查斯*山峰根本不会可怜一条汉人的生命，在他们眼中，汉人就是一头牲口。法律同样规定，蒙古人杀死汉人，仅需负责赔偿一头驴的价钱给死者家属。

　　就在刀与脖子仅差一个头发粗的距离时，至尊包走出人群，义正言辞的喊道：“不关他的事，刚才是我在下面议论，我认为山峰村长您的名单有误。伍六一的父母伍二六和张玉三虽然现在患疾在身，但并没有达到五十岁的年龄线，所以不应该出现在进神洞的名单内。”

　　山峰村长轻蔑的凝视至尊包，一把推开抓来的老弱男人，辱骂至尊包：“哪来的狼崽子，老子怎么做要你多管闲事，你妈没教过你尊重师长，老子是这里的最高官员，你们这些汉人的生死全都在我手里攥着。小子，你不想活就伸出脖子，老子一刀宰了你。要是觉得苟延残喘比死了好，就老老实实的闭嘴，别特么自找难受。”

　　“我爸妈就是被你逼死的，他们四十岁没到就被你送进神洞活活饿死，当然没有教导我。”至尊包针对着山峰村长，对于山峰村长快要杀掉他的眼神不予理会。

　　山峰村长邪异的冷笑：“好好好，不错的一个小伙子，有骨气我喜欢，来来来，过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至尊包！”至尊包激昂的回道。

　　“哦……至尊包。”山峰村长脸色忽变，狠戾的持着官刀劈向至尊包。“我让你顶嘴！”

　　当当当！

　　山峰村长连砍三刀都被至尊包眼疾手快的躲开，骂骂咧咧的辱骂：“她吗的怪不得敢跟老子对抗，原来会两手。两位军营兄弟别干看着了，帮我一起把这猴崽子宰了。”

　　此话一出，县令调来的两位军官相互对视了一眼，跟着山峰村长一起去抓至尊包。至尊包的被三位强壮额蒙古汉子围住出口，被逼进墙角，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阿如温查斯*瑞雪挡在山峰村长前面，将至尊包护在后面。“阿布（父亲），你不能杀了至尊包，他是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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